-
容也拿著兩支黑玫瑰坐上車,七決摸了摸餓扁的肚子還是開口說道:“容小姐,三哥也還冇吃午飯,需不需要我去打包好送到公司?”
後座的女孩嗅了嗅手中的玫瑰,眉目清絕,眼中隻有那兩支玫瑰的倒影。
“不用。”
她指尖輕輕碰了碰花瓣,上麵還沾著水滴,
腦海中浮現那天她幫他畫的畫像,
男人的腹肌處也殘留著這樣的水滴,
禁慾又色氣的感覺。
車子停在封氏的大門口,七決替容也開了車門,帶著她往公司走。
經過前台時,他壓低聲音對前台的小姑娘囑咐道:“以後看見這位小姐來找總裁不許攔著,讓她坐總裁專屬電梯直接上去就行。”
“好好好。”前台此時是兩位小姑娘,她倆看到容也的第一眼就被勾了魂,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容也的背影,嘴巴不受控製的微微張開,不禁開口稱讚,“好漂亮啊。”
“三哥還在開會,您可以在辦公室等他。”
七決正帶著容也往辦公室走去,卻被容也叫停了腳步。
容也看著那間會議室,透明的落地玻璃讓裡麵的場景一覽無餘。
而麵對著玻璃那一側坐著的人看著出現在會議室外的美人都瞪大了雙眼,對於會議講了什麼根本聽不清。
她皮膚白皙冇有瑕疵,臉部輪廓並非是淩厲美豔的深邃型長相,
但她大多時候不愛笑,冇有表情的麵容顯得愈發清冷,
特彆是那雙眼眸,看外人的時候一貫有種事不關己的通透冷靜,很容易給人一種距離感。
此時的她手中拿著黑玫瑰出現在封氏頂層,眼神落在最前頭的男人身上。
會議室內頻頻出現小聲的交談聲以及往外瞧去的動作,封確正想發火,抬眸的瞬間瞧見了玻璃窗外的女孩。
見他發現了自己,容也率先彎起嘴角。
此時的會議室內一片寂靜,他們都看到了,總裁和那女生的眼神互動。
“會議結束。”封確唇角帶著一抹淡笑,周身淩厲的氣勢也散的一乾二淨,大步推開會議室的門往容也的方向走去。
“怎麼來了不讓七決告訴我?”
封確不顧會議室裡員工的目光,光明正大的拉著女孩的手將她帶進自己的辦公室。
“是我想看看你工作的模樣。”
“嚇到你了?”
封確知道自己在容也麵前和外人麵前的兩副麵孔相差巨大。
女孩搖頭,將手中的玫瑰遞到男人麵前,“喏,送給封總的玫瑰,花店最後兩支被我買到了。”
聲音像是雪山之巔融化的雪水,將他心中的煩悶一掃而空。
封確接過女孩的花,單手摟住女孩的腰肢,低頭輕啄著那飽滿的粉唇,“我很喜歡。”
“為什麼是黑玫瑰?”
他眼神灼熱的望著她。
“他們都說你不近人情手段狠厲但我不覺得,你更像是這黑玫瑰,是颶風裡的黑騎士,且隻為我所屬。”
她同他說話時聲音輕軟,卻又不顯得矯揉造作,更像是江南最纏綿的風,透著股柔軟和清婉。
他的身體驀地一僵,眸光灼灼的看著她,
他的小姑娘總能帶給他不一樣的驚喜。
他低首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瓣,極具侵略性的深深吻了下去。
嚐到了女孩唇瓣的柔軟和甜美,呼吸有些急促,眼中偏執的暗芒也逐漸收斂。
被吻的喘不過氣的女孩無力的趴在男人的胸口。
封確將她抱坐至自己的辦公桌上,雙手撐在女孩兩側,將她困在自己的懷中,兩人目光對視。
“歲歲介意中午吃飯有外人在嗎?”
封確的眼神一直落在女孩的唇瓣上。
容也雙手抓著男人襯衫的領口,“有哪些人?”
封確收回手,將手腕上的腕錶取下,轉而將西服口袋中的沉香手串帶上,
“不是些重要的人,我幾個好友讓他們認認你。以後若是有事我不在身邊,可以直接找他們。”
容也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男人的心口處,“那你的意思是以後會經常不在我身邊?”
封確抓住女孩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著,“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容也從書桌上下來,“那走吧,下午冇課我想回家休息。”
聞言,封確眼眸閃了閃,嘴角上揚,
將辦公桌身後書櫃上的萊儷豐收十美女的花瓶拿了下來,
將黑玫瑰插在其中。
容也看著男人的動作,眼眉微動,“你還喜歡買花瓶?”
封確看了看手中的花瓶,“不感興趣,這花瓶是我爸的。”
聽到了答案女孩烏黑明亮的眼眸盪漾著溫柔的笑意。
男人眯了眯眼,將女孩神色的變化收入眼中,寵溺的牽上女孩的手走出辦公室。
還在公司的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位平日裡像冷麪閻王的男人,
一臉柔情的望著那位美人,輕聲詢問女孩中午想吃什麼。
“三哥,容小姐。”六兒為兩人拉開車門。
容也看著這位麵生的人,開口問道:“七決呢?”
六兒在來的路上就聽了七決的告誡,說麵前這位是未來老闆娘,一定要打好關係,
想到老闆陰晴不定的脾氣,而麵前這位容小姐看著就是個溫柔的人,便開口解釋道:“七決去吃飯了,容小姐叫我六兒就行嘿嘿。”
說完還傻笑了一番,不笑還好,一笑顯得他更黑了,
黝黑的皮膚和潔白的牙齒形成鮮明的對比。
容也點頭坐進了車裡。
封確冷眼看著傻笑的六兒,聲音如結霜了般,“笑夠了就開車!”
六兒呲著的大牙立馬收了起來,老老實實的坐進了駕駛座。
約莫半個小時後邁巴赫停在了京艶的門口。
這是一家現代的四合院餐廳,與國子監僅一牆之隔,
室內的古樸清雅和建築的輝煌華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院內兩側的廂房分彆設有書房和茶室。
門口的侍者迎上前,“封總,沈少他們都在包間了。”
“下雪天這裡會很漂亮吧。”
容也看著這些中式的建築,青瓦朱簷氣勢恢宏。
“等京城下雪帶你來。”
容也抬頭看著身側的男人,他鼻梁骨高挺,嘴唇似乎帶著一抹淺笑,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視線,他深情的眼眸將容也包圍。
愛人的眼睛是第八大洋。
封確的目光坦誠炙熱,如同一片盛滿了愛意的海洋,令她無法抗拒,甘願沉溺其中。
包間的門被推開,屋內的齊齊起身看向門口處的兩人。
“三哥,嫂子!”塗樾率先開口。
容也是見過塗樾的,也知道他現在和好閨蜜雲卿關係不一般,開口應著,“你們好。”
屋內還有那晚見過的樓商,以及兩個生麵孔。
封確拉著容也在主座坐下,自己坐在了她的左側,給她斟茶的同時介紹道:“樓商你見過的,他左邊是秦京墨,白衣服的是沈聽肆。”
容也點頭,朝著幾人微微勾唇露出一個不算疏離的笑。
沈聽肆看向主坐的女孩,低頭看著剛從煙盒拿出的菸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又將它塞進了煙盒。
捏住煙盒的手微微用力。
塗樾和樓商算是這幾人裡性格最相似的,都屬於愛玩痞氣的那一卦,看著像是這幾人中最好相與的人。
“不知道嫂子愛吃什麼我讓他們把所有的菜都上了。”
塗樾討好似的看向容也,“嫂子能不能幫我在雲卿麵前多說幾句好話?”
容也抬眸冷淡的看了塗樾一眼,就這一眼塗樾以為是和封確對視上了,
一下就蔫巴下來了,這兩人能湊到一塊真是有原因的啊。
容也放下茶盞,緩緩開口,“雲卿那邊對你的態度取決於你的態度,我聽說塗少緋聞滿天飛?”
塗樾一噎,其他幾人都是看好戲的眼神望著他,“咳咳都是些子虛烏有的事情。”
封確轉頭看向塗樾,眼底暗沉,“你的事情怎麼解決要我的人來教你?”
“三哥我哪敢!”
塗樾立馬收緊脖子,他對封確那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尊敬和畏懼,
他比封確小兩歲,當年封確一步一步踏過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老傢夥走到現在,他是看在眼裡的。
“聽說容小姐要去京大代課,不知能不能幫秦某一個小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