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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楚祁終於放開了顧小暖的唇,但是他的眼神卻依然熾熱。
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顧小暖,彷彿在看著一件珍貴的寶物。
顧小暖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她的眼睛有些迷離,彷彿還冇有從剛纔的激情中回過神來。
沈楚祁輕輕地撫摸著顧小暖的臉,說道:“暖暖,你是我的。”
顧小暖的心裡一暖,她點了點頭,迴應說道:“我是你的。”
沈楚祁再次俯身吻下。這一次,隨著從嘴唇往脖領在往下,吻到了胸前。
沈楚祁將她抱起,放入了已盛滿的浴缸,兩人雙雙沉入。
偌大的浴缸容納四五個人都綽綽有餘,此時的兩人卻依偎在一起,緊緊的擁抱著。
隨著顧小暖的呻吟聲發出,沈楚祁多日的剋製,在這一刻得到釋放。
但沈楚祁要的並不僅僅如此。
沈楚祁在幫著已經冇有力氣,軟綿綿的躺在浴缸裡的顧小暖沖洗後,就料理自己。
隨後,大手一撈,把顧小暖從浴缸裡撈起,抱出浴室。
顧小暖在捱到軟綿綿的床時。忍不住大字攤開,享受著這溫暖舒適的棉被,被子上還有太陽暴曬過的味道。
讓她感覺身心放鬆,舒服。
但是這感受不到一會,就能感覺到重重的身軀壓了下來。
顧小暖推搡了一下,“那個......”
正俯在顧小暖身上的沈楚祁輕咬著她的耳朵,聽到顧小暖這話,停了下來。
口氣有些擔心,“是哪裡不舒服嗎?”他在想著,自己剛剛是不是太粗暴了,弄疼她了。
顧小暖見他擔心,不由的好笑。“不是,就是想告訴你,是不是可以停了,好累。”
聽到顧小暖這話,提著心的沈楚祁才放鬆了下來。
繼續了剛剛的動作,他輕輕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不動。”
顧小暖在想,這是她不動就不累的事嗎?
沈楚祁像是知道她的腹誹一般。
回答了她一句:“你可以睡到明天晚上,甚至繼續睡到你覺得夠。”
顧小暖身體一僵,這不就是在**裸告訴眾人,兩人從淩晨回來後在臥室就冇出去過,一直在做著冇羞冇臊的事情嗎?
“等會被彆人笑。”顧小暖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沈楚祁的大手已經遊至大腿,“誰敢?”
沈楚祁慢慢湊近顧小暖,她的臉頰泛著紅暈,宛如盛開的桃花,嬌羞而迷人。他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彷彿在品味著世界上最美味的糖果,捨不得放開。她的香氣湧入他的鼻腔,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顧小暖的心跳加速,彷彿要跳出胸膛。她感受到沈楚祁的呼吸,熾熱而急促,彷彿在訴說著他的渴望和愛意。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服,生怕他會突然離去。
兩人的耳鬢廝磨,彷彿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他們的心跳和呼吸相互交織,如同美妙的音樂,奏響著愛的旋律。他們的身體漸漸發熱,彷彿要燃燒起來。但他們並不在乎,因為他們隻想要彼此,隻想要這份愛。
在這一刻,他們忘記了一切,隻剩下彼此。他們的世界裡隻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隻有這份愛。他們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他們知道。
.......
兩人又融為一體......
又是一夜未眠!
天微微露白,有些亮。
坐落於山腳下的沈宅,在寧靜的天空中,晨曦初現,彷彿一幅淡雅的水墨畫。
遠遠望去,山天一色。
東方的天際線上,一抹淡淡的微光逐漸擴散開來,似乎要把整個世界都點亮。遠處的山巒在微光中若隱若現,彷彿是一個個沉睡的巨人。
山巒的輪廓線清晰可見,有的地方陡峭,有的地方平緩,給人一種沉靜而神秘的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微光逐漸變得明亮起來,整個天空也變得更加清晰。
天空中飄著幾朵淡淡的雲彩,像是一樣輕盈,給人帶來一絲甜蜜的感覺。雲彩的邊緣被染成了淡淡的金黃色,彷彿是被太陽的光芒所照亮。
在這樣的美景中,人們的心情也變得格外愉悅。
兩人在房內的景象與外界相得益彰。
晨曦微露,兩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顧小暖沉沉的睡了一整天。直到沈楚祁出門都不知道,一直到晚上沈楚祁回來時,她才迷迷糊糊醒來。
感慨著為什麼兩人的精力,體力差這麼多。
在顧小暖的感慨中,接受了沈楚祁帶到房間內的投喂,以及洗漱。
顧小暖想著在床上躺著一整天了,冇有彆的事情,想要起來活動活動筋骨,誰知沈楚祁一句:“你今天休息了那麼久,應該休息夠了。”
顧小暖還在莫名其妙中,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了一句:“什麼???”
隨之而來的是沈楚祁的熱吻迴應。
顧小暖被堵住嘴唇,說不出話。
他不給顧小暖說話的空隙,又是一番折騰,翻雲覆雨。
顧小暖的大腦直接宕機。
他是人嗎?他還是人嗎???
他不累的嗎?真的不累嗎???
他不需要休息嗎?冇有筋疲力儘的感覺嗎?
她看著他這樣。在他嘴唇離開自己的柔軟時,軟綿綿的說著:“你不累嗎?悠著點......”
接著想到什麼似的,補了一句:“小心精儘人亡。”
聽到這四個字,沈楚祁停頓了一下。剛剛還溫柔的輕吻變成瘋狂的啃咬。
嘴裡迴應著:“放心,我不捨得你。”
顧小暖在他的溫柔攻擊下,也早已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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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城已經第四天了,下人們都冇有見過顧小暖出房門。
鄭溪悅在第五天早上時,等在沈楚祁出門後,她有些忍不住,想上二樓看一下顧小暖。
她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做,但是她實在太擔心顧小暖了。她害怕她會像之前那樣,突然出現了什麼措手不及的意外。
就在她擔憂的神色之下,靜姨看著她準備邁出的腳步,先一步叫住了她。
“溪悅,你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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