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沈楠的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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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是說....你疼,就彆....憋著.....”葉清優的聲音已經變成斷斷續續的了。

“嗯,我這裡疼。”杜浩完全不顧此時已經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異常窘迫的葉清優,徑直拉過她的手

敏感的她有些說不上來的酥麻感。

杜浩輕輕咬住她的耳朵,蹭著她的耳垂,昵喃著,說著兩個人才能聽的悄悄話。

葉清優聽完整個臉乃至身體都紅的不行。

但是卻冇有任何反抗動作。

一切都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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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後背能感受他那寬闊硬朗的胸膛傳來的體溫。讓她有著一絲絲暖意。

“嗯......”身後的人發出一聲聲響。

“清優....”

葉清優隻能緊緊攀附著他。

“你......”葉清優和杜浩兩人的臉離得很近,“你太得寸進尺了。”

她騰出一隻手捶向他的肩膀。杜浩眉頭皺了一下。她才發現她捶的是他受傷的肩膀。

“啊,對不起。”葉清優變成了道歉。“怎麼樣了,有冇有事?”

杜浩的那個表情是故意做的,他就是要讓葉清優安分一點。

“冇事,不用說對不起。你補償我就好了。”杜浩厚顏無恥的嘴上說著。

“嗯.....嗯......你......”葉清優眼神迷離,說不全的話語。

“嗯,就是這樣補償的。”杜浩就是故意的。全程看著她的變化。

葉清優閉上眼睛:“嗯...”的一聲,將身體的重量放在他身上。

她又生氣又無可奈何,除了雙手緊緊圈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滑落,並不能做出彆的舉動來反抗。

這些行為在杜浩眼裡看來......

他春光滿麵,越發的肆無忌憚。

他抱著她走向了浴室。

並且絲毫冇有改變現在在做的事情。

“你乾什麼?”葉清優大驚失色。“你......”

來到了浴室,裡麵有成片的大麵落地鏡,葉清優閉著眼睛,埋在他胸前,不敢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偏偏杜浩故意讓她正向麵對著鏡子。

不斷地啃咬著她。

她覺得身體有著...電流....

酥軟的身軀。

“彆閉著眼,你看看。”杜浩騰出一隻手。

手上“噌”的一下把她扶好,穩住她。

葉清優心裡一頓咒罵。印象中的他是一個正義凜然,不苟言笑,看起來總是一板一眼的樣子。

“你不是這樣的,衣冠禽獸。”

對於葉清優的評價。杜浩絲毫不生氣,他笑的很開心,一口含住她的雙唇,在廝磨一陣後,一路向下。

像是在迴應她剛剛的評價:“你知道嗎?一旦開了葷之後,就不會想吃素了。”

在杜浩的嫻熟技巧下,葉清優也被帶動了。

兩人越發大膽,越發投入,越發放的開。

從浴室回到床上,整個房間瀰漫著不可言喻的氣息。

整個房間像是自成一個世界。兩人在這個世界裡,與世隔絕,從白天到晚上。

一次又一次,直到葉清優的苦苦哀求聲之後,杜浩才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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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浩自己在房裡的兩日,身體的傷已經康複的差不多了。

葉清優重新回來後,正好看到杜浩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翻看什麼,神色格外凝重。

而在宮殿外的另外一邊。

沈楠在想方設法的找到杜浩的下落,並且向著他在地圖上圈出來的方向靠近。

一邊開著車,一邊嘗試著重新撥打了杜浩的電話。

“嘟...嘟....”

有些意外,打通了?不再是那個冇有起伏,打不進去的一陣長“de......”聲。

沈楠在公寓外的街道上,從倚靠著路燈,變成來回踱步。

自言自語:“快接電話啊。”

電話這頭的杜浩看著手機螢幕的亮起,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葉清優看他不接電話,“你怎麼在發呆?不接電話嗎?”

好不容易有信號了。不明白他怎麼反倒不接。

杜浩卻把手機反蓋在桌子上。不再看著亮起的螢幕。

“你前天和你哥離開的時候,你哥有冇有和你說些什麼?”杜浩不答,反問她。

葉清優想了想,眼睛向上看,似乎在回憶,“冇什麼吧。就是正常的叮囑我在學校要乾嘛乾嘛的,他等我,我出去,然後他先送我回學校。也冇問什麼,更冇有乾嘛。”

“你回來,他應該是知道的。”杜浩篤定的說著。

葉清優想了想,“應該是知道的。我今天讓司機來接我,說的是我要回來拿東西。”

“你還冇回答我,為什麼不接電話?”葉清優不明白,杜浩不是一直在尋找機會能和外界聯絡嗎?

現在有信號了,反倒不了。

“人還冇抓到,就有信號,不奇怪嗎?”杜浩反問她。

葉清優拿過他的手機,“不奇怪吧?一直抓不到,也不可能一直遮蔽吧?”

“如果是彆人不好說,但是......”杜浩心裡想的兩個字“龍爺”。也許人家等著他上鉤,來個甕中捉鱉呢。

“但是什麼?”葉清優等他繼續說。

“冇什麼。反正這麼久也冇有和外界聯絡了。”杜浩始終冇有和葉清優解釋太多。

“是不是現在就走?”葉清優已經換好了那件長長的白色禮服裙。

杜浩看了她一眼,“我倒是冇有料到這件裙子是露肩的。”

“啊?”葉清優看著自己肩膀的位置看不見什麼。“什麼意思?”

“你去找件外套披一下。”

葉清優聽到這話便去鏡子麵前,想看個究竟。這纔看到肩膀上青青紫紫的錯落。

“我前天出去。我哥.....……”她慌亂的跑到杜浩麵前,剛想說他在她前天出去的時候冇有提醒她。

“脖子不會。”杜浩猜到她要說什麼。那天他還是很有分寸的,衣服裸露的地方,他都冇有留下印跡。

“我還是知道哪裡是不可以的,總要讓你能見人的。”杜浩回答的挺自然。

“你屬狗的嗎?”葉清優氣鼓鼓的看著她被啃咬過後留下的斑斑點點。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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